八个壮汉歇了五分钟,就被吆喝起来继续干活,搬完东西,又搬水,搬完水就浸蓼草,搬大石头压草。
麻将,一直打到凌晨一点。
八个人也工作到了一点。
陈勇都撑不住了,先去宿舍睡觉了。
一点半的时候,黑暗中闪动着红蓝色的光,那是来自市公安局的警车,他们接到来自遥远城市的协查通缉犯的申请,过来带人。
那两个人的罪名是杀人,而且不止一个,他们在矿山杀人骗抚恤金,被人发现之后,在全国逃蹿,最近实在是没钱花了,就从杀人犯转职当了敲诈犯。
市警局的人已经从本地派出所打听到了他们两人身边还有另外六个同伙,他们是否有什么案底,身上有没有可能藏着枪支、□□之类的杀伤性武器不好说。
所以,他们带着全副武装的队伍,浩浩荡荡来了。
“清一色!和啦!”
“小七对!和啦!”
“你个龟儿子,撬我的牌!”
……
桌上没有钱,只有用来当筹码的瓜子粒,不算聚赌。
市局的同志们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和谐的场面。
其中一位走到桌边:“谁是这边的负责人?”
老支书手气正旺,沉迷摸牌,被旁边的人推了推,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什么事?”
路菲菲已经听见动静走过来:“怎么了?”
警官出示拘捕令,说明来意,问那几个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