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只是一种猜测,”段风顿了一下,忽然笑起来,“要是我们这边猜了半天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高深的含义,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加速工时,或者让窗户的结构更稳定,就好笑了。”
路菲菲一本正经:“请阅读以下文章,并分析作者在此这么写的用意是什么。”
两个应试教育的深度参与者相视一笑。
走到一半,有市场部的同事也进来了,是童正强的两个下属,她俩兴致勃勃地跟着转了一圈,很快就听得兴味索然。
她们对这些老物件上雕着的东西、画着的花纹一点兴趣都没有。
用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
就连妇人最自豪最骄傲的一只瓷瓶,她们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只瓷瓶是清末的,妇人解释这个瓷瓶上的龙明显能看出垂头丧气,与别的时期的龙不一样。
别说那两位看不出来,路菲菲也看不出来,全场能看出来的除了妇人,大概就只有段风了。
段风能看得出来画风,但是他也看不起这只瓷瓶……这只瓶子怎么看都不是名窑出品,也不是名匠之手,甚至还不如外销瓷还能有点说道。
瓷瓶是最后一个藏品,妇人说让他们自己看看,她就先走了。
等妇人走后,段风从这个难看的清末瓷瓶说到难看的外销瓷器:
“中国的外销瓷最大的问题是画得太难看了,中国瓷绘艺人想学西洋画法,又学不会色彩变化和光影明暗表达质感,肋骨画到背上,胸部和膝盖根本就是两个黑圈,衣服也画得很僵硬。中国传统线条画法也被他们用得很奇怪。西不西,中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