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风也在旁边帮腔:“嗯,明天你还给我就行了。我妈有强迫症,要是她认为的完美搭配不完美了,她要难受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而且,戴上确实比不戴好看。”
“你又没看过我没戴的样子。”
“你刚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段风说得很随意,就好像刚才那个傻愣愣看了好几秒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路菲菲也很喜欢这条丝巾带来的整体效果,可惜这家店里没有丝巾卖,这会儿服装店基本都关门了,找一家平替很难。
“那就谢谢阿姨了,我明天戴完了洗好了再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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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菲菲刚到,段风紧接着也到了,他穿得是一套商务休闲风格的银灰色西装外套。
他一眼就看见路菲菲脖子上空荡荡,没戴丝巾,段风打趣道:“莫泊桑的项链,好歹是在舞会之后才掉的,你该不会舞会还没开始就没了吧?”
路菲菲从小包里拿出叠好的丝巾:“是我太天真了,昨天看你妈妈,左揪右缠就好了,我以为很简单……今天想复原,失败了,我只会打红领巾结,我爸会打领带,我妈给我打了一个像口水兜……哎,一次没用上,还给你,就昨天戴了几分钟,真丝还是能少洗一回就少洗一回吧。”
段风接过丝巾,又对她说:“把头伸过来。”
“你会?”路菲菲问道。
“我妈会,我怎么不会?这叫遗传。”
路菲菲:“……你开创了遗传学的新思路。”
段风手指很灵巧,麻利地给她系好丝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