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猫爪闪电般的落在两只花豹的头顶,发出响亮的动静,凶狠程度与温柔的语调截然相反,然后又看向猴明,“我已经惩罚他们,你想一下,刚才打算说什么,好吗?”
两只花豹捂着头趴下,彼此对视,担心几乎化为实质。
挨打不可怕,祭司怎么被气得嗓子哑成这样?
等会首领会不会往死里揍豹啊。
猴明缓慢抬头,移动到最能给他安全感的猞猁和森林猫身边,低声道,“金树有根银白的树枝,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秃,无论划过哪个位置,树叶都会立刻掉落。”
猞猁与森林猫对视,翻过轻薄的金板,画出红长枝那根命枝的轮廓,哑声道,“那根树枝是不是这样?”
猴明愣住,“你怎么”
他艰难的忍住疑惑,沉重的点头,“对,这样的树枝,尖端没有这么茂密,看着很秃。”
森林猫叼住爪,含糊不清的道,“象兽人要金树的叶子做什么?”
命枝代表植物人的状态,金树尖端变秃,必定有暗伤。
他现在还有最后的期盼,金树毕竟是主动落叶,说不定是象兽人答应金树,愿意以这些落叶照顾虚弱的紫蔓藤。
猴明总算是听见不需要思考的询问,眨眼的速度越来越快,惊恐的道,“我看见象兽人将落叶塞进嘴里。”
金树可以变成人,象兽人吃金树的落叶,岂不是在吃人?
神山部落的兽人虽然难受,但是不至于像猴明这么惊恐,表情逐渐变得怪异。
植物人的树叶大概等于兽人的毛。
象兽人吃毛,抢着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