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狮走过来,放下叼在嘴里的绿花草,先去一号房寻找森林猫,没找到,又去三号房,终于看见毛球似的小猫。
他缓慢舔舐灰白的猫耳朵,然后卧在森林猫身侧,恰到好处的笼罩对方。
森林猫睁开没有任何困意的眼睛,如同往常那般贴向白狮,柔软脆弱的肚子肆无忌惮的敞开。
第二天,狮壮看见狮白和顾九黎全都是在三号房走出来,总算不再担心,他亦步亦趋的跟着狮白,终究没能忍住好奇,做贼似的压低声音,“你昨天究竟是做什么,惹顾九黎生气的事?”
吃过晚饭都没敢留在部落,特意去给秃秃找绿花草。
狮白挑起眉梢,“顾九黎没对你说?”
狮壮下意识的摇头,脸上浮现困惑。
如果顾九黎愿意告诉他,他为什么还要问狮白?
又不是怀念挨揍的感觉。
狮白转身看向烧水的顾九黎,抬手在只是看着吓人,实际不痛不痒的红痕处抚过,似笑非笑的道,“你最好不要知道。”
他原本是因为不忍心以严厉的方式帮小猫长记性,所以才会在无奈之下,选择老兽人惩罚幼崽的方式,没想到效果出乎预料的好。
未来很长的时间内,小猫应该都不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事。
狮壮又没能满足好奇心,只能带着满腔疑惑去种植队。
狮白被虎猛叫走,清理喵山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