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黎思索片刻,问道,“有没有吐血?”
狮白掰开白狐的嘴,仔细观察,语气笃定,“没有。”
猁渔在远处看见狮白的动作,小跑过来,脸上浮现惊讶,“怎么?”
他猜测道,“那支风箭是不是射中这只狐狸的内脏了?”
“应该只是贴边擦过。”狮白将手放在白狐颈侧,冷静的道,“看着不像是没救的样子。”
顾九黎翻看小黄包,低声道,“不止皮肉伤,内脏也需要止血。”
猁渔皱眉,若有所思的道,“给他喂止血草药粉?”
顾九黎拿出可以缝合伤口的兽肠线,递给猁渔。先捏出手术刀的轮廓,眼底浮现犹豫,又琢磨出一个形状类似细长吸管似的工具。
他将吸管交给狮白,“试一下能不能顺着伤口插进去,往里面洒止血草药粉,如果不成功,那就只能划开风箭留下的伤痕为内脏止血。”
豹月瞪大眼睛,退后半步,无意识的捂住胸前与白狐受伤的地方相同的位置,不自在的轻咳,“那个、我、我要去”
不知道去哪。
反正要离开这里。
如果再看下去,他说不定会原谅这只狐狸。
顾九黎抬起头,碧绿的猫眼清澈明亮,仿佛可以轻而易举的看透豹月的纠结,语气重新变得温和,“稍等一下,我刚才问你的事,想明白了吗?”
豹月愣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