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猛听得满头雾水,下意识的看向小灰树的花盆。
干硬的灰膏因为充足的白水,重新变得柔软蓬松,颜色确实像猁渔说的那样,变得更加浅淡?
顾九黎又一次往小灰树的花盆里倒白水。
这次只倒几滴,立刻收手。
白水还没来得及蔓延就被灰膏彻底吸收。
盯着小灰树花盆的兽人,全都看见,最后一次吸收白水的灰膏与其余地方的灰膏相比,颜色明显更浅淡。
猁渔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语速越来越快,“绿竹花盆里的液体,灰色越来越深,绿竹表面的裂纹随之越来越少,代表花盆内液体的颜色变深,对绿竹有好处。小灰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现在往花盆里倒白水却会让灰膏的颜色变浅,是不是不应该再给小灰树浇白水?”
顾九黎摇头,放下水舀,从小黄包里拿出金属刀。
他先将金属刀拽成细长的模样,然后伸直手臂,看向虎猛,“烧一下,消毒。”
“啊?”虎猛下意识的伸长脖子,贴近金属刀,仔细观察金属刀
狮白抬手怼住虎猛的脑门,阻止对方继续靠近顾九黎,眼中浮现疑惑和警惕,“顾九黎说让你烧金属刀,不要靠这、么、近。”
完全被茫然填充的金色虎眼,立刻重新凝聚神采。
虎猛面无表情的看向狮白,“我在观察,应该从那个方向灼烧金属刀。”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经冒出金色的火焰,敷衍、潦草、快速的在金属刀表面掠过。
然后迫不及待的问顾九黎,“这样可以吗?”
无论做什么,不要再关注虎为什么观察金属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