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好激烈,但,好舒服。
淮序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颈,不知足地咬在他的颈侧肩头,任由他眼角不自觉的泪意越蓄越多,终于在陡然停滞的水流中滑落。
他与他,终于在此刻同步。
酥麻无力的身体犹如一滩烂泥,于淮序的拉扯中回到那个宽阔的怀抱,他仰头,无声向淮序索吻。
在长长的拥吻过后,颜月歌才知道那并不是结束,甚至只是一个开始。
水流不及恢复平息就又再次开始了动荡,水中的凉意却是逐渐升温,一次又一次绕过颜月歌的身体,卷起墨色与雪色的发,交织交缠。
那条犯规的鱼尾每每助力,都让颜月歌恨不能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当真看不到时,又忍不住于破碎的嗓间一遍遍呼喊着淮序的名字。
即使是淮序掰过他的脸烙下深深的吻,也无法阻挡那急切中落下的泪。
他到底面向了淮序,双臂紧紧抱在淮序的颈间,咬着淮序的脸颊泄愤,却只留下浅浅的咬痕。
终于在头顶水面的日光都彻底隐匿,月初浅淡的月光于水面上大幅度的跨越,在天色再次微白之时,水流彻底归于了平静。
淮序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中,轻轻亲吻他的嘴唇。
颜月歌依偎在淮序颈间,任由淮序轻柔为他打理,咬着唇一言不发。
对于一个初次尝试的少年来说,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这场亲密都过于激烈了些。
可尽管如此,颜月歌依然对自己的失态感到羞恼,即使这同样证明了他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