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一蓝两条绫绡正难得达成了统一,离开了他的手腕在别法脑袋上蹦跶,听着他笑瞬间蹦跶得更欢了,直把别法往更深处摁去。
一路走来,别法都在追着他们狂撵,好容易让他见了这种样子,又怎能说不幸灾乐祸呢?
他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他只是个性格卑劣的纨绔罢了。
笑过几声,颜月歌停下来朝别法伸出手,努力了半天却都没能将手落在别法身上。
怎么说呢,要是别人的话他还没那么大的心理压力,这总让他感觉碰了就会沾上别法的变态味儿。
不想还好,这一想直接让他想起了上一次别法把他的衣摆扯掉一截,却拿到面前闻了一鼻子又装进了储物袋的事。
这真的让他不得不怀疑那个储物袋里都是别法收集而来的、他留在各处的东西。
想想就渗人。
但不管怎么说,颜月歌还是一狠心直接拽着别法总是披在身上的大黑袍子把人半翻过来,呲牙咧嘴把手往其怀里探。
然而颜月歌刚把手探入黑袍,就触电般飞快缩了回来,一脸恐慌的抬头看向了淮序。
“我、我好像摸到了他的内脏。”
冰凉凉、黏腻腻的内脏。
在那包裹的严实的黑袍中,别法并没有能够称之为皮肤的存在。
淮序只是点下了头,应道:“他是半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