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与心脏的冷静已不足以带给他一份平常心,他很快认命,又将视线转回,艰难发问道:“你、你在亲我?”
赤色的眸底晦暗不明,淮序应道:“是。”
颜月歌的脑子早就已经跟不上现在的状况,此刻也只是机械问道:“为什么?”
淮序垂下了眼睛,眼尾仍是微微上挑的形状,愈发显现出他的眼睛狭长艶丽,尽管在这种时候,也在吸引着颜月歌的注意力。
终于,淮序复又抬眸,应道:“我发现,我也不喜欢听你说‘谢谢’。”
颜月歌本还在努力恢复运转的大脑彻底陷入了空白,完全的空白。
守宫砂的强力作用早该让他陷入昏迷,可如此强力的守宫砂都没能奈何淮序分毫,淮序又怎会任由守宫砂奈何颜月歌分毫呢?
说实话,如果这会儿能够昏迷过去或许能够更加幸福,可现实却并不会对他产生丝毫的怜悯。
空白的大脑之下,徒劳接受着信息的眼睛让他看到淮序拈起了挂在他脖子上的千里珠,又举到他的面前,说了些什么。
淮序说:“先换个地方吧,把避水符拿出来。”
颜月歌崩溃的身体系统没一个能正常运行的,这会儿也是呆呆看着淮序的口型变化,却怎么也没有反应。
淮序见状,又再次靠近过去,将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头上,鼻尖几欲相触,再道:“要再来一次吗?”
说着,淮序的视线再次下垂,看向了颜月歌的唇。
那张平日里总是不停的嘴巴此刻闭得紧紧的,在短短一会儿工夫的发酵下,愈发肿得分明,却更显诱人。
暧昧的吐息交缠萦绕,燥热感再次升腾,颜月歌心头突然一跳,惊慌的身体下意识就避了开去,却诚实的整个红透。
淮序并没有追上去,适可而止对颜月歌对他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