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在前时颜月歌的欢喜中偷摸处理掉了有毒的鸡肉,便也算是决定了在颜月歌将食物递来时尝上一尝。
于是淮序顺手接过,当即咬了一口,而后在那双充满期待也满是紧张的视线中点了点头,应道:“好吃。”
颜月歌瞬间喜笑颜开,飞快道:“还有哦还有哦,淮序等我的叫花鸡。”
说完就飞快转身跑回去,兴冲冲刨开了火堆。
不得不说,颜月歌虽然在厨艺上没什么天赋,可叫花这一块儿,他还真就能比其他高出一截去。
包裹鸡肉的泥巴敲开的一瞬间,诱人的香气登时四溢而来,颜月歌没忍住漏出一声“哇”。
这香气,跟叫花鱼简直没法比较。
明明是相似的做法,成品的气味也好状态也罢,真的两模两样毫不相干。
颜月歌激动间赶忙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筷子拿到了手里,照着各处肉质较厚的地方戳了戳。
确定到处都已熟透,撕下一点尝了尝味道,颜月歌便就飞快扯下了鸡腿和鸡翅根冲到了淮序面前,又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动作。
看吧,淮序说什么来着?
若同一件事接连发生几次,一个人的行动模式都是固定的几套,那便只能说这个人就是这般的人。
颜月歌就是一个一点儿忍不住激动要与人分享的孩子。
淮序这次同样没有拒绝,用手中串胸肉的木签子扎上了盘中的鸡翅根,再将鸡腿推了回去。
“这次,我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