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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歌拧着钥匙恨不能立马进到屋子里去,闻言顿了一瞬,不解道:“刚开过?不是一直开着吗?”

伙计耸了耸肩,“是啊,毕竟是谢家管着,说什么开开合合影响了什么,哎呀我就是个凡人也不太懂这些,总之他们说十日一开就只能十日一开。”

颜月歌已经将门开好,甚至看到了屏风后影影绰绰的大浴桶,满意点下了头,拖长尾音应了声。

伙计瞧见他的反应知道房间没问题,正欲离开,又顿住脚劝道:“不过十号那天好些人去飞霜宗看婚礼了,二十号人应该会很多,你们要去可要多做点准备。”

颜月歌差点以为是要说淮序的事,闻言登时松了口气,点点头应道:“多谢。”

淮序也跟着微一颔首,仍没出声。

伙计毫不在意,摆摆手道:“客气,咱家送早,你们歇上一会儿可以下来吃点,别的不说,我家大厨手艺是这个。”

说着比了个赞。

颜月歌不由得笑出了声,“好,那一定得尝尝才行。”

伙计也跟着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有事叫我,我一直在下面。”

伙计说走就走,颜月歌目送了片刻,便急急将淮序带入了房间锁上了门。

刷刷将结界布置妥当,颜月歌急忙伸手将淮序抱起来扛到了屏风后的浴桶处,用了张水符注满水,把淮序放了进去。

浴桶也并不算大,淮序放到其中明显有点挤,尾巴根本舒展不开,直接翘到了桶沿上。

漆黑的尾鳍底端呈现出半透明的色彩,挂着水珠滴落在地,明晃晃告诉颜月歌说这地方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