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某个罪魁祸首还趁着他走神的时候手脚不老实,隔着西装裤去摸他的衬衫夹,云栖一颤,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段星阁见状轻笑了一声,终于将人按到自己腿上坐下,而后狠狠地吻了上去,厮磨间含着他的嘴唇道:“哥哥怎么在家也穿衬衫夹?是不是故意趁着我什么都干不了在引诱我。”

云栖被他亲得腰软了一片,抬手攀在他的肩头企图支撑自己,闻言嘴上却不认输:“是又如何?”

段星阁听到他如此色厉内荏的话,一时间忍不住发笑,低头略过那处颤抖的喉结,轻轻咬开西装领口,故意凑上去舔吻那处已经结疤的锁骨。

刚刚生出新肉的伤口本就痒,云栖当即被舔得忍不住发抖:“等下唔——”

“我恨不得一天换十次药。”段星阁低头一下又一下地吻着那处伤疤,语气中带着深不见底的情绪,“这样就能尽快好起来了。”

云栖抬眸看了一眼天花板,掐着面前人的肩膀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结束时云栖靠在对方怀里,瞳孔还有点失焦,段星阁见状笑着吻了吻他的鬓角,动作温柔得好似方才那点微妙而恰到好处的失控只是云栖的错觉一样。

但云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以至于接下来几天都没敢再撩拨他。

两人算起来失联也不过一天的时间,公司的事务没有太大的波动,故而接下来的几天相较于之前堪称风平浪静。

好不容易到了拆线的那一天,段星阁依旧没有去医院,而是吴医生亲自上门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