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阁只能老老实实地躺下休息了。

云栖蹙眉“啧”了一声,原本想去山洞那边找找还有没有摄像头,可他刚生出这个想法便瞬间打消了。

节目组临走时拿走了所有的摄像头,唯独这一个是因为烧坏,所以没来得及处理。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原本等到节目结束,节目组的人会再次回到这里收拾。

只是眼下出了这档子事,节目恐怕要延期了,至于舆论和外部此刻是什么反应,云栖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们肯定已经炸了锅。

他回过神将那个烧化了的镜头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之后又在屋内找了良久,终于找到了段星阁先前用的那个打火机。

云栖悬着的心蓦然放下了一点,刚刚对伤口的处理只能算简陋到不能再简陋,有了打火机后会好很多。

他扭头和床上的段星阁道:“我出去找点东西,你老实在床上躺好,回来如果伤口恶化了唯你是问。”

段星阁乖巧地点了点头,云栖立刻出门烧了一点草木灰,烧的途中,他路过山洞,在其中竟然找到了剩下的半瓶酒。

云栖立刻把它拿了回来,到屋里后,段星阁还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副十分听话的样子。

云栖走上前揭开刚刚裹上去的布料,看着那处伤口有些不忍地蹙眉道:“忍一忍。”

段星阁一声不吭,酒精浇在伤口处的剧痛便是久经沙场的人来了都不一定能忍住,可他却只是闷哼了两声。

云栖还以为是自己方才那些话让他不敢出声,于是连忙道:“疼你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