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头也不回地打开公证办公室的门:“不可能败露。”

“我的好表哥,话别说那么早。”云皑拎着她新买的包和云栖一起走了进去,“你什么后路都想到了,也该想想你自己的,万一一切都很顺利,那狗日的私生子也顺利去号子里蹲着了,但遗嘱因为某些非人力因素来不及销毁,又恰巧被你家小狗发现了,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凑巧。”云栖故作镇定,“他就算知道了,也是对他好的事。他难道还能把我吃了?”

云栖说的笃定,实际上会如何两人心知肚明。

段星阁要是知道云栖给了他这么大一桩“好处”还不告诉他,估计能把天戳个窟窿。

云皑一眼看出了云栖的色厉内荏,拆穿道:“行行行,你现在是镇定自若了,到时候哭的时候,别被你家疯狗录音又录像,然后二十四小时在你眼前循环播放,你要是不愿意他就开始掉眼泪拿那遗嘱辖制你。我劝你到时候可千万守住底线,心别那么软说不定下场还没那么惨。”

这属实是段星阁能做出来的事,云栖却扭头瞪了云皑一眼:“少看点小说。”

云皑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闻言只能闭嘴。

两人进了公证处,云栖作为当事人被邀请到公证人员的对面坐下。

云皑上前把遗嘱递了过去,公证人员详细阅读完内容后开口道:“段先生不在您的法定继承人行列中,您这份不属于遗嘱只能属于遗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