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段星阁趁着云栖还没回神,直接把那段腰带不由分说地缠在了他眼前。

云栖一下子僵在了他怀里,刚刚看过的某些不可描述的文字一下子浮现了出来。

眼睛被蒙住后,其他感官的灵敏度便会加倍提升,更不用说本就敏感的指尖了。

段星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自己脖子上把那块刻着云栖名字的铭牌取了下来,冰凉的金属铭牌被人捏着按在指腹上,刻着姓名的凸起部分一点点擦过最敏感的指腹。

段星阁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哥哥,刚刚看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

说话间,他整个人几乎全部压在了云栖身上,虽然看不到自己身上被蹭得褶皱的睡袍,云栖却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裸露出来的腰腹被迫贴在了对方炙热的腹肌上,上下包夹间烫的人忍不住颤抖。

云栖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勉强回过神后,脑海中却相当不合时宜地浮现了刚刚看过的某段文字:

“哥哥,你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你只是单单地立在那里,我便想把你吞吃入腹。

我曾不止一次幻想过亲手撕碎你那件睡袍的样子,我想让你俯首称臣。”

那篇该死的同人文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一样萦绕在耳畔,云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偏偏段星阁见他不说话,手上还故意用了点力气道:“哥哥不愿意说?那不如这样,你猜猜这个铭牌上刻的是谁的名字,猜对了我就放过你。”

三个字跟两个字的差别无比明显,更不用说云栖的手训练出来就是为了这的。

可眼下两面夹击,他硬是反应了良久才开口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