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锁骨上还带着融化到一半的透明药膏。

段星阁喉咙发紧,整个人都快烧化了,手上动作却很迅速,他一只手搂着腰便把人抱了起来,另一只手拿起床头云栖的手机就打算找医生。

可那人却以最后的一丝理智勾住了段星阁的脖子,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整个人几乎贴在了段星阁的脖子上。

段星阁的动作蓦然一顿,随即感到一抹发烫的柔软压在他的耳朵边,带着颤抖道:“不、不能找医生……他是闻风林的人……”

段星阁看到他这幅样子急的快被点着了,他咬着牙问道:“那怎么办?!”

“药在……书房柜子里。”云栖说完这句话后便彻底昏了过去。

段星阁闻言不敢怠慢,几乎是争分夺秒地跑去书房拿了药,可回来时云栖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他的牙关紧闭,根本喂不进去任何东西。

无可奈何之下,段星阁只得掐着他的下巴,硬生生撬开他的唇舌将药喂了进去。

云栖的口腔极度的烫,段星阁喂着药头皮却不住地发麻,偏偏云栖的舌头还在无意识地把药往外顶,段星阁脑袋一热,当即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对方的舌尖,像是在惩戒怀中人的不乖,又像是在报复他的隐瞒。

昏迷中的人吃痛收了舌尖,没敢再把药往外顶,最终乖乖地把药咽了下去。

云栖过敏最严重的地方在腿根,段星阁一晚上几乎要给他抹三四次药,偏偏对方失去意识后腿却夹的很紧。

擦药把段星阁擦出了一身火气,一半是对未来的绝望,一半是欲望。

冰冷的火焰烧得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