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禅位,但康熙这些年一直关注着保成推行的种种政令,他很为这个继任者感到骄傲,所以不愿意让自己拖累他,连请安都只许他半个月来一回。

“保成啊,朕听说今年又要开通一条新的铁路,你可是打算贯通沿海各个省府?”

“不错,皇阿玛果然敏锐,海贸发展地越来越好,各地都争着抢着要求先修他们各自的地区。”

“好,很好,不过内陆的其他省府也得跟上,每个地区都各有优势,最好整体都贯通,均衡发展才是上上之选。”

“皇阿玛说的是,儿臣记下了。”

康熙还想继续叮嘱,偏这时候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一会儿都停不下来。

胤礽又是喂水,又是拍背。

“皇阿玛不要再为儿臣操心了,好生休养才是,大清会越来越好的。保宁还说,想跟皇阿玛一起乘坐火车,环游整个大清一圈呢。”

“这个保宁,就惦记着玩。”

虽然嘴上嫌弃,但康熙的声音含笑,这些年他的所有儿子都被保成使唤的团团转,唯独保宁闲着,时时陪伴在他身边。

“我一来就听见皇阿玛在说我。”

被议论的正主跟他的一大群兄弟正好到了。

“我如今可忙得很,忙得都是正事,哪里只记着玩了,皇阿玛又冤枉我,可得好好补偿我才行,我瞧这屋子里摆着的珊瑚勉强还行,皇阿玛便拿它补偿我好了。”

众阿哥都低下头乐了。

“保宁,不得在皇阿玛面前无礼。”胤礽淡淡地训了他一句,声音不高不低。

“哦。”

胤祾顿时乖巧,老老实实上前跪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