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他逮到了机会,可不是要大做文章了。

他到了京城,却压根没有去找郭琇,直接上书弹劾郭琇说:“窃奴才闻皇上御体稍有违和,坐立不宁,惶悚不已,匍匐请安。另有一事启禀皇上,郭琇违例逗留京师,恐怕是想故意生事。”

这封虽是密折,但康熙刚刚跟太子和好,日日都把他带在身边,也并未避着他。

“郭琇一事,保成你怎么看?”

太子略微思考片刻后,直言道:“明面上是为审理赵炯谋私渎职,实际却是两股势力刻意报复郭琇,想要置其于死地。”

“不错,你已然看的十分清楚了,可即便看清了,也得按照规矩行事,郭琇是否冤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安抚这两股势力,给他们一个交代,郭琇是必须要走这一遭的,他若能自证清白最好,若是不能,那也只能怨他自己从前行事不慎。”

太子以客观的角度说:“郭琇若是清白的,定会想自证,不会故意逗留。”

“可他确实并未启程。”康熙点了点桌上佛伦的那封密折。

“郭琇是难得的谏臣,佛伦毕竟与郭琇有私怨,恐怕会故意夸大。”

康熙若有所思,“你说的对,佛伦的话不能全信,明日叫人去调查,看看是否果真是郭琇故意逗留。”

当晚,一封包着石头的纸团从窗外扔进了郭琇的卧房。

石块击中了花瓶,瓷器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郭琇,郭琇起身察看。

捡起纸条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