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身躯微僵,那双绿眸骤然看向了他。
“只是陛下愿不愿意让人揣测一段风流又诡秘的韵事呢?”许愿轻抵着他的颊笑着问道。
他知道他的症结所在,与王国的继承和后嗣无关,但即使他不联姻,这件事情也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放在人前,由掌权者而起的神学却并非完全由他们掌控,它教化人心,也能够使人疯狂。
它始终有着无法被消解的风险,一旦翻到明面,就意味着非流血牺牲不能弹压。
肩负着这个王国,始终掌控着它的航向的人,恪尽职守,无法轻易扭转从出生以来的责任,去让这样的风险存在。
曾经的曾经,如果不是被人发现,许愿也不会主动将事情暴露。
不为世人所接受还好,一旦染上了疯狂的因素,就会失控。
而教化人心绝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它需要至少数年甚至数十年而为。
“为什么?”简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明白他了。
这样的方式,绝对是对对方的折辱。
许愿轻笑,沉下了气息道:“其实我没有您想的那么宁折不弯,如果您要是娶妻,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我们只是彼此的爱人,以什么样的名义或是方式相处,又有什么要紧。”
从前感情未深时他会愿意,是因为没有那么在乎,如今他会愿意,除了不在乎一些表面的东西,还因为跟一个人相恋相守,是需要珍惜的事情。
分别的每一日,他都在确定着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