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铐铐在诸伏景光的手腕上。

诸伏景光没有反抗,只是说道:“所以说我不用勺子是有原因的。可关于死者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瘦高警察看多了垂死挣扎的犯人,不以为然道:“不用多做狡辩,等到了警局,到时候……”

“看你说不说!”

……

“你说不说?”

“不!”

“我不服!”

木下狡辩道。

“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

“没看就是没看!”

木下坚决地回答,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动摇的决心。

他站在那里,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看着安室透。

安室透以锐利的目光盯着木下,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丝极其隐蔽的微笑。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木下的反应,对于木下的反驳,他并不在意。

安室透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慢条斯理地、一字一句地说: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张口。”

他当着木下的面,轻轻理了理袖口,把袖子往上撩了一点,他人很瘦,稍稍用力的时候就能看到上面的肌肉线条和手上凸起的青筋。

但他虽然瘦,却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孱弱,腰线是细窄劲瘦的,背脊却格外挺直,堵在木下面前,轻而易举地截断了木下通往门口的逃生之路。

木下紧张地注视着安室透,不知道安室透下一步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