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开口的时候,没能发出半点音节,第二次开口的时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干涩:

“……你们到底……”

太宰治压低了声音,仿佛是在说悄悄话般吐息:

“安心吧,我关上了门,我们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看到哦。”

“我们可以在这里尽情地……”

他的话说的好像是在试衣间与木下偷情似的,语气安抚又似是在引诱,含含糊糊的,有点沙哑,又有点微妙,难以形容。

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生了小勾子,能一直刺到木下的肉里去。

【…………】

【什什什……你什么意思???】

木下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啊…啊”不成形又断断续续的音节,大脑宛如缺氧般眩晕,腿发软,紧张得双眼都变成了圈圈眼。

太宰治眼见再这样下去,木下整个人都要不行了,破功般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

五条悟顿时嘎嘎笑了起来,嘲笑起木下:“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想到别的地方了去了吧?”

木下这下子耳朵彻底红了,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的。

他抵住舌根,轻而易举地用胳膊肘顶向五条悟柔软的腹部,在五条悟的猴叫声中恢复了平静。

太宰治也不再去继续挑战木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再这样下去,兔子就要来咬他了。

他收回按压在木下后颈上的手,正经地咳嗽了一声,重新开启话题:

“既然大家都到了,也该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