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你知道我在月来阁最想上的人是谁吗?”

“放肆!”谢辞用力去挣却被反压在秋千上,秋千椅受力前后大幅度晃起来,“你滚开!”

葛昌已经兴奋到丧失理智,揪住谢辞的一边衣领撕扯下去,遍布吻痕的肩膀便这样裸露出来。

“我房里还有我画的你舞剑的模样,你知道我幻想过多少次你在我床榻上的样子吗?就像这样,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这些,一次,哪怕只一次,死也值了。”

被叫不出姓甚名谁、不屑放在眼中的无名之辈压制着不能反抗,甚至被剥下一半衣服,这种折辱远远比李徐带给他的更多、更残忍。

他心里的恨在这一刻遮盖过了从前所有相识的情谊,若再给他一次机会,清枫山上的针绝不会再刺歪。

“死也值了?”谢辞浑身颤抖忍着恶心扬起笑,“可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我以为这辈子只能在梦里才能实现。”

“圆梦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吧。”谢辞笑着勾勾手指,把脖子展示给对方道:“你靠过来点。”

葛昌再也忍受不住贴过去猛嗅谢辞的脖子,在舌头沾到皮肤的下一瞬,谢辞眼疾手快把出葛昌发冠上的簪子狠准地刺进了对方的颈脉。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溅到脸上、身上、秋千上,招招致命,葛昌来不及反抗就滑到地上因伤抽搐。

谢辞追下去骑到对方身上双手握住簪子照着对方的脸和头用力猛扎,一下比一下狠,血和肉末一起飞溅到四周。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碰我!去死!!都去死!!”

直到人彻底断了气,谢辞都没有停手,如癫似狂将近来所受的所有屈辱全都发泄在这个人身上。

护卫发现上报,李徐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