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铃兰懵了下继续道:“那您知道他在宫里?”

“在宫里?不可能,他不是远赴苗疆解毒去了吗?他给我留了信,信上就是他的字啊。”

“所以是有两套说辞。”

“你说什么呢!”竹越急得要死,“说重点!公子他到底怎么了!”

铃兰忍住肩膀被捏的疼,赶紧长话短说道:“是小侯爷叫我来求救,他被陛下囚禁在宫里,为为为嬖臣。”

词用得委婉,但结合上下已不难猜出,竹越指节攥得咔嗒作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怎么可能?陛下与公子是多年好友,就算有龙阳之好,也不至于”

铃兰举手发誓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小侯爷让我将这方·帕子带给大人,说除了大人没人知道上面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只要大人见了就一定会相信我说的话。”

竹越把帕子接过来,血迹已经渐渐发褐色,上面的图案虽然潦草但仍可清晰看出。

小时候定的最危险时传递消息的标志,他和公子两个人的约定,只有他和公子两个人知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字不漏地说。”

“是。”

铃兰把自己所见所闻毫无掩藏一五一十全部说给了竹越,竹越硬生生忍着,也没能将眼中的泪压制回去。

老侯爷临行前明明告诉他不能离开公子半步,他竟然还这么失职错信了一年。

“公子现在如何?身体还好吗?”

“比去年见到时瘦了一圈。”

手中的帕子越捏越紧,如果不是真的,眼前的女子绝对不可能拿到这方帕子。

或者换句话说,即便是假的,他也要亲眼看到公子,亲耳听到公子说自己安全才行。

绝对不能再信非公子亲口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