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开恩!放他离开。”

“你为他求朕开恩?”

“臣是为了陛下。”尤子书叩首一拜,言辞恳切,“陛下,深陷执念,他日定是追悔莫及。”

“他日追悔,总好过现在失去。”

“陛下!臣”

李徐冷声打断,语气中已有不耐烦:“尤相求见所谓为何?若是不说便出去,莫在这惹人烦心。”

“陛下,真的不能,万万不能啊。”

“尤相是否掌权太过,都管到朕头上了,不若再兼任御史,大殿上参朕一本?”

“臣不敢!”

李徐慢慢勾起唇角,笑意冷得令人胆颤:“朕看你正有此意。”

“臣不敢,求陛下息怒!”

尤子书咬牙压下不忍,不敢再抬眼去看谢辞,也不敢再有反驳之意。

“臣今日求见是为水患一事,臣想举荐都水司员外郎侯印主理。”

“准了,还有事吗?”

尤子书手捏得发红,沉默半晌终是泄气摇了摇头:“没事了,微臣告退。”

殿门关上,李徐重新拿起筷子夹起一颗枣送到谢辞嘴边道:“不必看也不必寄托希望,他不敢跟任何人透露,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