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幸好,幸好。”廖宁呼出一口气,仍是惊魂未定。

“下官去为陛下抓药了。”

“等等,这件事…”

“秋日乏累,陛下白日多有昏困,下官抓些醒神的汤药便可。”

廖宁闻言微微颔首,范彭行过礼离开了寝殿。

乾明殿的守卫恢复正常,仿若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三日后,伤势转好,李徐也从昏迷中醒过来,醒来的第一句便是过问谢辞。

廖宁差不多把谢辞忘在了脑后,被问到忙低下头斟酌起语句:“回陛下,小,小侯爷…额”

“他怎么了!”

李徐噌地坐起来,脑袋瞬间疼到似已炸裂,但此刻根本顾不上头疼,全身心都放到了谢辞身上。

“逃了?还是受伤了!”

廖宁连忙摆手:“都没有。”

“那到底怎么了!”

“额就,就是…因为刺杀陛下,现现在在”廖宁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在地牢。”

李徐的脸明显了冷许多:“你关的?”

“…是,因为不知陛下安危才”

“关了几日?”

“陛下昏迷了三日,所以…”廖宁扑通跪地叩首道:“臣立刻将小侯爷请出来,愿自领责罚。”

“那还杵在这做什么?”

“臣这便去!”

马不停蹄赶到地牢,看到牢房内几日一动未动过的餐食和水,廖宁只能万分庆幸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