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谢辞一把将钱公公拉回来,“带我出宫,立刻。”

“啊?”

谢辞急得不行:“来不及解释太多,赶快带上腰牌跟我一起出宫。”

“哎是。”钱公公拍拍腰牌,“就在身上呢,那现在走?您身上这血真不用找太医瞧瞧吗?”

“别磨蹭了,快走。”

“是是。”

谢辞回头看到铃兰,把人拉住低声交代:“你不能跟着我走,走了便会坐实你有罪名,宫女私逃也是大罪。”

“那奴婢”

“我教你,你一定要记住,若是我离开皇宫了,你死都不要认有去过去那园子,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但若我没能离开皇宫,你便去找皇帝,把刚刚那老货做了什么添油加醋地说,告诉皇帝,你是为了不让那老货得逞,才帮我按着让我杀了人。”

铃兰犹豫道:“可是那样您就要一个人担着了。”

“便是我把宁康宫的奴才全杀了,也没人敢治我的罪,按我说的做,你绝对不会有事。”

“好,奴婢记住了。”

“嗯,钱公公,咱们快走。”

“公子!”铃兰叫住谢辞,眼中隐隐约约含着些泪,“您是嘉良侯吗?打败娿罗的嘉良侯?您的名字是…谢辞?”

“别问那么多,名字,身外之物。”

说罢谢辞便在钱公公的搀扶下离开寿常宫,尽快去宫门口。

“小侯爷您这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别问,现在离西清门最近,你背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