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胡梨重复给自己打气,却越说越委屈,眼睛止不住地发酸。
胡梨抬手擦眼角,小声说了句不能哭,但眼泪就像断线的风筝,根本不受控制,不一会儿,胡梨膝盖处的布料就湿了。
“或许我不该下山,”胡梨低声道:“不下山就没有这些事了。”
没人能够回答胡梨,而胡梨在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就睡着了。
这晚山市下了一场大雨,降温五度。
微信积攒了99+未读消息,秦明池却一条都没看,这几天一直在找小糊,已经四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了。
“小池,你不能这样。”看到秦明池胡子又长长了,许元麒出声劝他:“你快两天没睡觉了,今天不能再不睡,等会你去休息,找小糊的事交给我就好了。”
秦明池正在看监控,闻言头都没抬:“我没事。”
这段监控秦明池已经看了几十遍了,但还是没有看到小糊的身影,只是秦明池不死心,仍觉得是他看的不仔细,才会什么都没发现。
“你别逞强,我还不了解你吗?平时”
许元麒话没说完,就被秦明池打断:“你要了解我,就不该劝我。”
许元麒语噎,一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