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都没哭,司立鹤有什么好哭的——楚音终于长大了,再也不会动不动就流眼泪。
他还想开口,司立鹤深深地闭了闭眼,“楚音,不要再说了。”
为了堵住他的声音,要亲他的嘴巴。
楚音偏头避开,轻柔的吻堪堪擦过唇角,他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出来接客只向金钱看齐的娼妓,可不管卖得是昂贵还是廉价,他都有选择客人的权利。
他留给司立鹤一个侧脸,低声说:“亲我是要钱的,但我不卖给你。”
楚音的拒绝没有成功,司立鹤强势地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他。
他只是象征地挣扎了一下就选择顺从,只要付钱,跟谁上床不是上?
楚音的舌头被司立鹤吃在嘴里,他们最紧密地相拥着,仿佛依旧是从前那对幸福的“爱侣”,但楚音很清楚这是他单方面的幻想,自始至终,司立鹤都只把他当作一个可供消遣的玩具。
玩具有玩具的用途,比如现在,他在司立鹤的亲吻下再一次融化,灵魂都被对方握在手里。
司立鹤不重不轻地咬了下他的脸颊,喘息着问:“他拍了什么视频?”
楚音不愿意回想,声音却很平静,好似只是在阐述一件吃饭之类的寻常小事,毫无廉耻地说:“我洗澡给他看。”
司立鹤瞳孔微缩,呼吸更加急促,楚音能感觉到对方的恼怒,连带着体温都开始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