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是能给司秦添堵的,他不介意越多越好,因此他很无所谓地回:“你可以这样认为。”
司秦再抛出关键问题,“那么,等楚音离婚之后,你也不会跟他结婚?”
司立鹤急着去见楚音,根本还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只想快点结束这些毫无意义的谈话,不假思索道:“我怎么可能跟他结婚?”
“那你打算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什么位置都好,情人、床伴,反正不会是结婚。我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司秦失望地看着青年,“我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说出口的这些话。”
司立鹤真的得走了,晚一分钟见楚音他就躁一分钟,需得实实在在地见到人、抱到人才能安心,他不耐烦且坚定地回:“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
说着,他再不理会司秦,抬步欲走。
“你是要去见楚音吧?”
司立鹤脚步一顿,一个很可怕的猜测油然而生。
他的猜想在下一秒落了地,司秦站起身说:“不用去了,楚音就在休息室里。”
司立鹤猛地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总是风恬浪静的眼神荡起了阵阵涟漪。他想保持冷静,太阳穴却针扎一样绵密的疼,使得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极为古怪的神情。
他竭力地抿了抿唇,大步朝地门口走去。
司立鹤没怕过什么,但当手握在门把上,他却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发着颤,令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开门动作变得十分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