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觉得心口被一种莫名的不安填满,抿了抿唇没说话,通话到此为止。
他捧着手机发了会呆,果果叼着牵引绳丢在他脚下,汪汪两声,张着黑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司立鹤说保险起见果果也不能露面,小狗核桃大的脑仁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去幼儿园见好朋友,是不是它做错了什么,所以要被关在屋子里不能出门。
楚音心底愧疚得不行,不仅果果被关到躁动,他也觉得太难熬。
他蹲下来揉果果的脑袋,轻声安抚,可依旧得到不能出去玩这一信息的小狗连尾巴都耷拉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又趴到了地毯上。
无事可做,楚音强迫自己睡觉,没真的睡着,司立鹤就过来了。
随着司立鹤的靠近,他闻到了淡淡的酒味,还没开口,被捧住脸亲。
酒精顺着舌尖传递给楚音,他被吻得迷迷糊糊,但等司立鹤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摸进去时,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现在这种情形,他没有心思跟司立鹤做。
耳鬓厮磨间,司立鹤不满楚音的抵抗,大掌固定住,将人轻而易举地压倒。
青年期间来过两次,两次都做一样的事情,把楚音搞得半昏半睡,等醒来时司立鹤不见踪影,很多堵在心口的话来不及问。
他想和司立鹤说说话,而不是一来就用身体交流,“司立鹤唔,今晚,我不想”
司立鹤拨开他半遮住额头的发缕,微喘道:“刚刚我见了陈邵风。”
楚音心漏了半拍,以为司立鹤是和陈邵风摊牌,但青年接下来的话让他有点失落,“他还在找你,看情况依旧不肯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