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仓惶地抬起眼。
“可以。”司立鹤勾唇一笑,“反正你老公也要回来了,你又总是担心被发现,不如趁现在断了吧。”
楚音只是说要回家,司立鹤却以一种更决绝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在这场感情的博弈里,司立鹤始终都占据高地,不给楚音半点反扑的机会。
楚音脑子懵懵地转不过来,他看着司立鹤不及眼底的笑意,微微地打了个颤。
青年这些天的温柔似乎被一层撬不开的冰包裹住了,变得冷漠、薄情,他贴上去只会感到寒冷。
哪个才是真的司立鹤?
果果的叫声把失神的楚音唤醒,司立鹤说:“时间还早,我就不送了。”
楚音张了张嘴,眼泪先落下来,“你要把我赶出去?”
“别倒打一耙,是你自己说要回家,我只是在成全你。”楚音在哭,司立鹤面上却依旧挂着薄笑,“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不喜欢勉强,你自便。”
说着,司立鹤走出了主卧。
楚音茫茫然地跟着出去,果果跑到他的脚边,嗅到战场的气味,不敢再叫。
司立鹤的气场太强大,整个屋子都被他的低气压占据,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他正叠着修长的腿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的水喝一口,余光瞄向呆愣的楚音,冷厉的下颌线绷紧了。
楚音来的时候只带了果果,走的时候也一样。
他不知道事态怎么就演变成了这个样子,浑浑噩噩地抱起果果走到玄关处。
“等等。”
楚音顿住,心中升腾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