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着急,由衷地埋怨为什么陈邵风偏偏是今天来找他,躲进盥洗室跟司立鹤视频通话。
屏幕里的司立鹤穿着衬衫陷在沙发里,领带扯开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眼里有多日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像蛰伏多日的饥饿野兽透过镜头盯着楚音这块香软可口的甜肉,看得到吃不到更让人心烦意乱。
司立鹤彻底把领带丢开,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真的来不了吗?”
楚音比司立鹤更想见对方,秀气的眉头皱起,苦恼地摇头。
“好吧。”司立鹤重重地喘一声,想到点什么,眼眸微眯,问他,“陈邵风找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楚音无地自容。
他已经一个多月没让陈邵风近身,发烧、头疼、胃痛,借口被他用了个遍,再不顺着丈夫的意,丈夫就该起疑了。
他咬着唇,说不出话,五官呈现一种痛苦之色。
司立鹤让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固定住,楚音不明所以地照办。
继而听见司立鹤冷声说:“脱衣服,玩给我看。”
话音方落,司立鹤把自己的摄像头关闭,屏幕倏地黑了,右上角只剩下一个茫然无助的楚音。
楚音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又惊又羞,扭捏地攥住衣角站着没动,嗫嚅道:“我不会。”
司立鹤沉声,“你会的。”
楚音瞄了眼反锁的门,“我看不到你,我害怕”
“你只要知道,我在看着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