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楚音很久都不能回神,懵懵地像是晕了。
司立鹤安抚地抱着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音的眼睛慢慢聚焦落在青年的脸上,他确实有些被司立鹤吓到了,但是他自己先说的什么都可以,而且他是那么的喜欢司立鹤,他是心甘情愿的——跟陈邵风时完全不同,丈夫碰一碰他都抵触,可无论司立鹤对他做什么,再疼痛他都有一种扭曲的心满意足。
他很容易就原谅了司立鹤的过分,只要一个吻就能抚平他的惶恐,“你能不能亲亲我?”
司立鹤以为楚音至少会发点小脾气,可是没有,太好骗也太好哄,所以他很乐意亲吻楚音被咬破的嘴唇。
差不多十二点,整整三个小时,房间才静下来。
司立鹤是从不在此留宿的,但这次楚音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心想不是不能破例,可出乎预料的是,路都走不稳的楚音却说要回家。
司立鹤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答应了果果要回去陪她睡觉。”
这里离楚音的住处起码半小时的路程,楚音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说要回家,简直不可思议。
司立鹤沉住气,“明天我再送你。”
楚音摇头说不用,他可以自己打车。
太不识趣了,司立鹤看着楚音进浴室穿衣服,怪不得刚才脱的时候非不让弄脏,原来早准备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