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梨言也尝试过这种行为,不尽兴总是觉得缺点什么,始终抓不到抓心挠肝的致命点。
费时费力还疲惫,乐趣只在一瞬间,过程不是很满意。
但要是陆程替他做的话,或许能好一些。
这么想着,安梨言坐起来靠着沙发椅背,脸颊不经意间爬上了一丝红晕,“你打算怎么帮我?”
话一出口,安梨言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不管是陆程的手,还是自己的手不都是一样的吗?
怎么就期待上了,太没出息了。
安梨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下一秒陆程的话让他瞬间跌落谷底,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精神的“软肋”都要萎靡了。
陆程对他说:“上次背的将进酒背会了吗?”
“”
这种暧昧的时候真的适合聊学习吗?
求求你回归正题,说说帮忙的事儿。
落差太大,安梨言咬紧后槽牙,几乎从牙缝里蹦出这两个字,“没有。”
背屁背,他又不是高中生。
就像是看不出来安梨言的脸色似得,陆程站起身走到安梨言身边半跪在他身前道:“那继续?”
继续你大爷,安梨言翻了个白眼已经想要走了。
白兴奋一场,陆程的脑回路和他不是一个,这人有大病,倒显得安梨言有点过于涩情了。
“不要,”推掉陆程递过来的手机,安梨言不满的想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