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担心,”顾方圆很笃定地说,“我听到这些,刚好回家和你和孩子说,咱们顺便把传谣的人挖出来,省得孩子总受些风言风语、委屈极了。”
“……”任闻正深深地看了顾方圆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对咱们儿子的滤镜也够大的了。”
“我是他爸。”
“我也是他爸。”
“那我是慈父,你是严父,咱俩刚好互补。”
任闻正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只能“嗯”了一声。
顾方圆看他这副模样,又觉得他和任玄顾很像了,两个人想说什么又最后忍住不说的样子,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在心底笑了一会儿,说:“就算咱们儿子犯了什么错,也不会是太大的错,太大的错早就被你勒令回家、直接送出国了。”
“你倒是很了解我。”
“我不了解你,但我也接触了任家那么多的事,对付不听话的子女,基本都是发配国外这一个套路。”
“你已经初步成为了一个合格的任家主母。”
“可别,我最烦听那些家长里短,也最烦处理那些家族琐事,你安排的那几个人管得挺好的,我可没有想累到自己的意思。”
“我的大少爷,你不是很爱听八卦?”
“但我一点也不想听你家人的八卦,我会怀疑人生,思考你怎么会有那么贪婪而无耻的亲人,然后进而心疼你。”
“心疼我什么?”
“心疼你在十几岁的年纪就失去了父母,然后在这群豺狼虎豹里艰难地长大,最后顺利地接管了家主的位置。”
“也没那么难,也没受多大苦。”
“但我心疼,”顾方圆很认真地说,“任闻正,我心疼你受的每一次苦,恨不得早早就与你相见,陪你度过那些艰难的日子。”
“那时候你恐怕只上了幼稚园。”
“可以让现在的我穿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