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听说过我的话,应该知道我能做什么。”奥蒂斯笑了笑,这让他的龅牙更加明显了,活像是一只人形的老鼠,“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来找我,只要你能给得出价,怎么样?我每天晚上都会跟着皮尔斯医生来一趟这里。”
“就像禽鸟那样?”阿尔文随口反问。
奥蒂斯完全不介意这种事情被戳穿,笑眯眯地继续帮他固定好绷带:“差不多吧。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给你一个折扣。进康复牢房之后,你会需要这个的。”
康复牢房。
这是阿尔文第二次听人提起这个地方了。
一个没有照明、没有狱友和狱警能进行交流,全部由电子设备控制的单人牢房。
阿尔文觉得这不是什么太可怕的事。
不过他有些好奇捕鼠人这么暗示的原因。
“你想要什么?”
阿尔文开门见山地问。
“你把禽鸟收拾得太精彩了,他们觉得你有些危险,打算在把你关进康复牢房前,给你安排几次心理治疗。”奥蒂斯说。
噢,一次接触外人的机会。
阿尔文把今天配的止痛药扔给奥蒂斯,作为某种“货币”:“他们请了谁?”
奥蒂斯没在意阿尔文命令式的语气。这里有个性的人很多,这么多年牢狱生活,他早就见怪不怪了。他反倒很高兴这个叫“牧羊人”的小子能这么快适应自己的交易活动。
收下止痛药后,奥蒂斯没再绕圈子,直接给出了答案:“弗兰德斯医生。他对囚犯很好,偶尔会从外面带一些礼物——‘普通’的那种——只要他觉得这会对治疗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