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歪了歪头:“不吃虫子吗?”他伸出手,只见手心用荷包装着的,正是慢慢一袋子大概刚破土没多久,颜色青嫩,一看就还在成长期蟋蟀。
因为都是活的,他手刚放开就有活蹦乱跳的从袋扣准备越狱,又被身边眼力手速都相当快的义勇在半空捏住放回去。
师兄弟俩看向夏榆青,拿着荷包递过去:“初次见面,我叫富冈义勇[锖兔],这是见面礼。”
夏榆青:……
麻雀一声没冲两人啾,扭头飞向桑岛慈悟郎,低头啄自己碗里的饭。
炭治郎干笑:“那个,秋丸好像更喜欢吃熟食……”
那袋蟋蟀放生了,可惜没跑多远,就给空中虎视眈眈的其他麻雀上了菜。
狭雾山难得充满人气和温馨,祢豆子也醒来,四个弟子连着两只没有攻击性的鬼围在鳞泷左近次身边,让这位不善表达的老人透过面具都能看出高兴来。
三个水柱一起放假必然是不会太久的,三天已经是极限了。
在此期间,除了陪伴鳞泷,他们基本都在轮换着教导炭治郎。
本着师兄弟的情意,他们恨不能在这短短三天时间里把自己的经验全部传授给炭治郎。
这种比斯巴达还鸡娃的教育,炭治郎硬是凭借毅力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