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说成仿佛造福组织的事情。
大概是担心自己此前的行为很可能已经惹怒了玫瑰酒,害怕她恢复后自己被报复,她可是刚获得代号没多久就敢给研究员中的小头目动脉上开口子的狠人,甚至还在之后威胁了几乎全体研究人员,并且没有受到什么关乎痛痒的惩罚。
就像鬣狗会紧紧盯着受伤的狮子,抓住一切机会想咬断他的脊椎一样,这部分在组织里待着早就变态了的实验怪人,也想趁着玫瑰酒弱势,想尽手段把她踩下去。
毕竟,贝尔摩德和琴酒曾经都当过试药人员,他们尽可能想维持自己在组织里看似超然的特殊地位。
降谷零在组织里发展了一个小型的情报网,初夏下午时候落水,到现在也不过四五个小时,结果组织就闹出来那么大动静。
要说意外他是不意外的,他一直很清楚这是个怎么样残酷的地方。
琴酒沉默了片刻,内心对黑麦威士忌的忌惮再次拔高一个阶梯,他得承认在保命能力上十个他大概都是不如玫瑰酒的,相同情况他很可能就没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上次估计真的会被抓到。
琴酒吸了口烟:“她伤势怎么样,会留下后遗症吗?”
降谷零嘴角抿平,语气微嘲:“会的话,组织要怎么样?”
隔着电话,两边隐隐针锋相对起来。
琴酒掸着烟灰:“组织不留没用的人。”
如果玫瑰酒不再能主动发挥自己实力为组织创造收益,那就用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