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棱蓦地“啊”了一声,双腿箍得程闯更紧了,却又立刻闭嘴。
程闯反而委屈了,咬一口软绵绵的乳肉:“怎么不叫呢?”
那一只小小的蝴蝶结还在方棱的臀缝里摩擦,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伴随着程闯拖长声音耍赖的质问:“不舒服吗?我做得不好吗?你不喜欢吗?”
谁教他这么说话的……方棱恼得去捏他的下巴:“你威胁我?”
程闯撇了下嘴,眼尾耷拉下来,真像一条委屈的小狗。他身子径自向下一滑,亲吻就落到方棱小腹,而后那张薄唇一张,就隔着丁字裤含住了方棱的阴茎。
方棱这下是再也没装住,猛一呼吸,喉咙里一转成了难耐的呻吟。程闯的寸头摩擦过大腿内侧,而那只小小的蝴蝶结还在隐秘的地方振翅。波涛里掉下一把明火,烟气猝然腾起,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程闯用舌头伺候他射了一回,还要顶着精液来蹭他的胸,不停问他自己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让他满意。方棱被他追问得又臊又躁,索性揽过他脖子送上湿吻。
程闯怔了一下,手撑上镜面,毫不犹豫地回吻过去。
方棱伸手去碰程闯的阴茎。年轻人早就蓄势待发,粗长的肉棒沾湿黑色的子弹内裤探出了头。方棱的手带着茧,带着成熟的经验和诱惑,从下到上地捋过柱身,又将手掌握成一个环,在龟头系带处来回摩挲。当方棱有意要让程闯爽时,程闯根本抵挡不住,喘得比方棱还大声,亲吻的间隙里全是濡湿的空气和湿漉漉的眼神。
方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程闯的吻都要碎掉,他的阴茎被撸得发红,只想往方棱的屁股底下钻,何况方棱此刻门户打开地坐在洗脸台上,那后穴蠕动的模样他几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在他几乎要射精的前一个刹那,却被方棱精准地扣住了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