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拿叉子自残过送来的饭菜里便没有刀叉,只有圆润的木汤匙,但……
言稚雪把瓷盘砸碎一角,瓷片擦干净后藏在了枕头底下。
过了一阵,地下室的门便被推开,谢儒脚步有些重地下楼。
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甚至是有些来势汹汹。
靠着床头的言稚雪微微蹙眉,往后缩了缩。
“言稚雪。”
谢儒冷声道: “谢氏旗下的儒师集团被控告逃税,你有什么头绪吗?”
言稚雪挑眉: “你犯法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就是你不对了。”
“……言稚雪,别扯开话题,是你告诉陆弈辰内网的密码?”
谢儒和底下的人层层盘查,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后来发现是有人骇进了内网,但要成功,至少得需要一样东西,要么是密码,要么是账号,要么是代码。
谢儒这才想起来,他和言稚雪还没闹僵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他手机用的账户密码是言稚雪的生日。
言稚雪轻笑, “谢儒,陆弈辰知道我的生日不奇怪吧?”
谢儒上前直接掐住了言稚雪的脖子, “言稚雪,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言稚雪昂着头定定地看着他, “你诸事不顺,我便有好处,我高兴。”
谢儒收紧了手,言稚雪纤细而脆弱的脖子青筋暴露,皮肤也转红,看起来就要被捏碎了。
言稚雪张嘴艰难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