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年关于他的传闻也大多是走的不正当路子,陆弈辰也习惯了。
言稚雪冷冷道:“不仅仅是商业机密,住一起是怕我看见陆总带人回家吧?”
混迹上流圈的老板,言稚雪不信这些年陆弈辰没玩过。
虽然陆弈辰还真没玩过。
但陆弈辰觉得此刻对言稚雪解释说他没玩过也挺怪的。
因此陆弈辰只是轻笑道:“言少,我怎么听说这些年你身负婚约,却在外到处疯啊?不是怕我带人回家,怕的是你言少不守规矩吧?”
陆弈辰还得知,言稚雪情人怕是可以排到纽约去,不过他那身体也做不了什么,顶多和情人喝酒玩乐,气气谢儒和家人,挥霍金钱。
“正好我们到家了,领证前和你商量拟定一下协议结婚的明细。”陆弈辰道:“比如第一条,我希望你能切断和那些情人的来往。”
“凭什么?”
“凭我们结婚了,祖宗。我可不希望以后天天上花边新闻,理解一下,我做的可是极看中信誉的金融投资和房产。”
言稚雪心道,陆弈辰把自己扔在着名小三区东山别墅,却要他照顾两人形象不和情人来往。
做梦。
他一天一个。
叮咚。
书房在二楼,陆弈辰推着言稚雪的轮椅,摁了电梯键。
言稚雪吐槽:“这房子就两楼,到底是什么想法才会安装的家用电梯啊?”
陆弈辰解释:“这里的房子僻静,很适合养病、休息与老人居住,有电梯并不奇怪。”
这住宅区外头也基本都是坡道,没有什么阶梯。
言稚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