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尴尬,贺樊决定给彼此留一点空间。
虽说是救人心切,不过第一次亲吻别人,想起来还是会面红耳赤。
“我去外面巡视一下。”
丢下一句话后,贺樊便转身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停顿下来,又道:“你……记得给自己处理伤口。”
沈弈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身后,又应了一声。
待门板阖上后,沈弈把空了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脑袋重重地压着枕头。延迟的疼痛感接踵而来,连抬起手都觉得很费力,四肢酸痛,一点都不想动。
休息了一会儿,治疗的光芒慢慢从窗户溢出,圣光除了可以治疗伤势,还可以恢复一些体力。
少顷,白色的雾气在浴室弥漫,将黏糊糊的衣衫褪去,沈弈躺在浴缸里,任由花洒落下的水珠拍打着肌肤。
裹着一条长长的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一阵寒风冷不丁地将他冻醒了,沈弈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
可是……
回想起那个火热的吻,沈弈羞红了耳朵。
樊哥发起狂来真恐怖,吻技怎么那么好?
他抿了抿唇瓣,擦干了水后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当起了鸵鸟。
不管了,他现在根本不敢去找贺樊,对方给他的感觉就像威武凶猛的野兽。不,甚至比野兽还要危险。
……
不知是沉睡了多久,吵杂的敲门声音将他从梦中唤醒。
在外面吹了几口冷风驱散燥热后,许久不见沈弈出来,贺樊开始以为他是害羞不好意思,后面时间过得久了没有听见任何动静,突然有点慌了。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