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沈弈听见几道剧烈的咳嗽声,抬眼一看,男人正捂着胸口。
他猛得放下碗筷,弯腰把脑袋伸了过去。
“樊哥,你是不是受伤了?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男人的表情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语速极快仿佛欲盖弥彰。
沈弈气急了。
都咳成这样了还嘴硬。
看着人一副没事样,受了内伤也要逞强不告诉他。
沈弈立马板着冷眼,态度强硬:“到底伤在哪了?”
贺樊见好就收:“就,就是后背,磕到了,应该不打紧。”
说到后面几个字语气变得有点虚。
“给我看看。”
沈弈绕过餐桌来到他身后,贺樊没表示拒绝,任他扯下了自己的衬衫。
流畅的线条勾勒出宽大的背,左边的蝴蝶骨有一团淤青,回忆起下落时拥抱自己的那双有力手臂,以及那道闷哼声……
沈弈讶然。
想起男人的伤是从何而来。
眼里的清冷消散慢慢转为柔软和心疼,指腹轻轻地划过,圣光在手心里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