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虽然睡了同一条棉被,不过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好像没做起什么过分的事。
难道是想要我……负责?
视线落在美丽的银发上面,此时的青年看起来安静又软柔,他想:
也,不是不可以。
——
贺樊前脚刚走,沈弈像只蜗牛般慢吞吞地伸出脖子。
接着,掀起自己的衬衫……
看了一圈,又摸了两下。
猛地松了口气,还好,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他不禁有些懊恼地敲着脑袋,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呀!樊哥是多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见色起意、趁人之危的事情。
沈弈一边拆着绷带,一边进行反思。
他自己是个弯的,但不代表别人也是,兴许人家是个钢铁直男呢?
动作骤然停顿了下,沈弈好奇地嘟囔着:“所以,樊哥到底喜不喜欢男的?”
直到贺樊喊他去洗漱,沈弈还在想这个问题。
似乎是不想让人久等,贺樊没吹干头发便出来了,发梢末尾还凝着水滴,男人正拿着毛巾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