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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眼里都有无尽的悲伤。

“不可能,你以为拿个破病例骗我,我就会信了?”

云安柏将病历本扫落在地,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镇定,“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一句话,我现在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去休息。”

“那你也好好想想,你母亲被送走后,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而你母亲本该是受害者,现在却因自己的儿子试图逃脱法律制裁,又一次被扣上精神病的帽子。”

云安柏的律师本来是被委托辩护,却不想拜托他调查了几年前的事,包括绑架案。

他一直以为绑架案是为了钱财,可现在他忽然又觉得,伪善的继母想要他的命。

……

“小时候觉得你可怜,现在觉得你可悲。”路有逾留下这句话,转身和晏无虞一起离开。

云安柏却忽然激动起来,想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你说清楚。小时候我们根本不认识,你在胡说八道。”

“把他带进来,我有话要跟他说。”云安柏挣扎着被警察摁回了位置上,手指着门外。“你们让他回来啊!”

“路有逾好深的心计,又在胡说八道,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他以为这样我就会认罪吗?做梦,做错事的人是他,是他先害小沐的,他活该。只是他运气好而已。”云安柏情绪失控的大吼,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这一个案子已经受审调查,连同路有逾父母的车祸意外一起被调查,都是出自一样的手法。

同时,几年前云安柏母亲被送入精神病院后自鲨的案子,还有十几年前的绑架案也都重新受理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