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摸到了一堵墙,不对,是热的、还有弹性……
顿了三秒,路有逾猛地睁开眼。
他的手正摁在对方的胸肌上,路有逾咽了下口水,整个人顿时无比清醒。他幽幽抬起头,看到的是完美流畅的下颌线。
路有逾大脑宕机,昨晚的记忆终于浮上脑海。
他,主动吻了晏无虞。
他,推倒了晏无虞。
他,马奇在晏无虞的身上。
又是他,扒了晏无虞的衣服。
最后,还是他硬拉着晏无虞的手,让对方帮自己纾/解。
路有逾:“……”
现在就是想死。
如果是个陌生人,路有逾大可穿上衣服跑路,江湖不再见。
可晏无虞是他的顶头上司,不可能永远不见面。
路有逾瞬间陷入了头脑风暴,思考着在晏无虞醒来前跑路的可能性,没准晏无虞会以为做了个春梦?
没等路有逾付诸行动,只是侧了下身,一直修长强劲的手臂落到了他的腰上。
路有逾:“……”闭眼等死。
是不可能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解自己,这件事怎么能怪他呢。
他是为晏无虞挡酒在,才会意外喝下那杯酒。
而且……晏无虞明知道他们俩都被下药,还把他留在家里,难道晏无虞不该承担百分之九十九的责任吗?
他对晏无虞上下其手是他不对,可晏无虞不拒绝难道就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