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逾没跟上他的脑回路，懵逼地问：“为什么？”

“她也觉得总裁应该像你说的那样，还给我准备了一摞的‘霸总修炼手册’。”

路有逾：“……”

“那你学了吗？”

晏无虞摇头，他只是好奇地翻了翻。

没一会，侍者送上了餐前开胃菜，还上了一瓶葡萄酒。

餐厅的菜都是小而精，好处是主厨做的每样菜，都有机会尝上一口，就算一个人来也能吃上好多菜，也不会因为点多而浪费。

“第一次见你带朋友过来。”餐厅的老板和晏无虞认识，看到晏无虞就上来打招呼了。

“等会给你送个甜点。”

晏无虞欣然接受。

老板大概是有事要忙，和路有逾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晏总，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路有逾一双眼睛瞪得圆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第一次在医院，你叫住我是因为想签我吗？”

“不是，你和我的一个……”晏无虞似乎是没想出怎么界定这层关系，最后只道：“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

“所以你是把我认成他了？”

路有逾觉得奇怪，如果只是简单的打个照面，认错人也是有可能。

可当时，他们不只是打了个照面，还说了话。面对面的那种，而当时的晏无虞确实盯着他看，路有逾才会误以为要被碰瓷。

等他要离开，晏无虞又出声喊他……

不怪路有逾职业敏感，他总觉得晏无虞不是认错人，而是透过他在看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