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五条悟浑身瘫软,强行支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蹭着地板蹭到狗卷棘的身后,一把抱住他,将脸埋进他的颈项中,“我真的讨厌吃药。”

狗卷叹了口气,拍拍他的手臂,让他先回床上去。自己到门外扔了药箱这才洗干净手返回。

五条悟已经提前挪到了床里侧,银白色的发丝柔软的散在枕头上。

他笑嘻嘻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狗卷爬上来,陪他一起躺。

狗卷脱鞋上床,却没如他愿躺下,反而跪坐在他跟前,略带审视的盯着他。

“……干嘛?”五条悟被他盯的有些心虚,随手捞过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

“金枪鱼!”狗卷严肃的质问。

依照五条悟的体格,生病受伤这种事按理都不可能会找上他。

他本身有无下限术式在,现今也已经春暖花开,根本不是容易生病的季节,如果不是故意作死,怎么可能会感冒发烧?

只是感冒发烧也就算了,这个人还不打针不吃药,更不肯接受家入小姐的治疗。

……明摆着就是在故意折腾人。

“冤枉啊!”五条悟高呼,“我虽然有无下限术式在,但也要适当休息的嘛~加上这段时间,上面的老东西频频有事情让我去做,我为了能早点回来见你,基本上都是一早去,晚上回,体力透支生病累倒也是情有可原……至于我不肯治疗,还不愿意打针吃药,这件事本身就不是秘密,又不是只有这一次。”五条悟撅着嘴巴闹情绪,“惠可以给我作证,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

“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