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找几件能穿的衣服。”裹着床单的邬声说道。
“哦。”谢知斐跳下床,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递进卫生间。
等邬声洗漱好出来,卧室的窗帘已经被打开,今天天气极好,风从外面吹进来,谢知斐站在窗边,不知道是在看风景还是在思考着什么。
邬声也走过去,顺着谢知斐的目光往下看了一眼。
楼下花坛处有一只小狗,正在花坛边蹲坐着,它的脖子上有姓名牌,看起来像一只家养狗。
“它嘴巴上戴的是什么?”
“嘴套,防咬人的。”
防咬人?邬声想起自己身上的牙印了。
“你想养狗?”见谢知斐看的出神,邬声问道。
“不。”谢知斐道,“我只是在想,众生平等,不能搞物种歧视。”
邬声:“?”
谢知斐:“人和狗都是这个世界上平等的生灵,我今天早上通知了我的家人和朋友我们在一起的事,也是时候通知一下底下那只狗,让它也知道一下我不是单身了。”
他说的头头是道,阳光底下,他连翘起来的头发都像是高兴的。
邬声:“……”
邬声忽然意识到了谢知斐说的他只给几个人打了电话的信息可能和事实不符。
邬声:“把手机给我。”
谢知斐乖乖将手机递了过来。
邬声也不看别的,只翻了下谢知斐的通话记录。
一长串的通话记录让邬声的手指微微发抖。
邬声问:“这就是你说的只给几个人打了电话吗?”
谢知斐目移:“他们都很可靠的,不会四处乱说的。”
“而且,哪怕他们到网上乱说,网友也不会信的,只会觉得他们是编故事的,毕竟每天在网上给我们两个写同人文的人都很多。”
谢知斐的语气越来越慢:“反正他们都知道了,你就不能反悔了。”
邬声倒也不是反感这件事,他只是目光微妙地看着谢知斐,越发肯定自己的一个判断是正确的。
叫谢知斐傻狗,是他太傲慢了。真以为谢知斐在万花国屡屡碰壁是他傻。
分明是真正狡猾。
细想下来,谢知斐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他没做到过的。
想到这,邬声有种微妙的不爽。
他蹲下来,将床底的一个箱子拖出来。
纸箱和地板接触,发出沉重的闷响。
邬声将纸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亮出来:“这个道具居然在你这儿。”
纸箱里面,是《与君》剧组里,江槐锁住沈惊淙用的道具锁链。